按他之前的习惯，不到半夜都不会困。
他旁边的夏支知倒是没声音，连呼吸声都是轻轻的，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
牧桀野微微转头，在黑暗里，凝视着夏支知的侧脸。
“夏支知”牧桀野不由自主的轻轻叫出声。
他并不指望一个睡着的人能回答他的话，他只是想叫叫他的名字而已。
“嗯”就在牧桀野以为只会被沉默包围的时候，意外地，夏支知那充满困倦的声音悠悠传来。
虽然声音微小，却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小小的石子，瞬间在牧桀野的心中荡起层层涟漪，使牧桀野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睡睡不着吗？”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夏支知放在他身上的手，轻轻拍拍。
“……”拿他当小孩呢，牧桀野一手拿开夏支知安抚他的手。
“你怎么不睡，你不是很困吗？”牧桀野问道，眼神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夏支知。即使在漆黑的环境下，他依然能够清晰地看到夏支知的五官，这要归功于刚刚洗完澡后的美白效果。
“嗯听听你在叫我，我我就应了。”夏支知本来都快睡了，结果牧桀野不知为什么突然叫他的名字，出于礼貌，夏支知就应他了。虽然眼睛还闭着。
“还挺乖的……”牧桀野看着夏支知的侧脸，小声呢喃。
“你喜欢项圈吗？夏支知。”牧桀野突然之间没由来地冒出这么一句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一丝试探。
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夏支知的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似乎在渴望着从夏支知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在这寂静的黑暗中，这个问题显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