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耶斯危害大？那暴徒呢？付飞心里很不爽。
他把这个问题抛给王暮，对方的第一反应却是警方有内鬼。
“你不懂，这是原则问题，警方代表官方，不会给人留下口实。但如果是个人行为就不好说了。你查这个做什么？”
“帮一个朋友问的。”
安排好庇护所的事情，暂时交给王暮全权负责。
付飞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一力破万法，我直接杀到暴徒总部，揪出警队内鬼不就行了？
付·莱耶斯·飞再次现身，走在静悄悄的大街上。
“不对啊，不是应该到处是暴徒吗？”
他走了几步，却突然踩到一处障碍。
灯光下，黑雪覆盖着一具尸体。
付飞往前走去，又遇到了几具尸体，似乎都是普通人的。
看着到不了头的黑暗，此刻似乎置身于天罚地狱一般，整个世界飘落的不是雪，而是大火之后的黑色余烬。
“妈的，比我还残暴，该死啊！”
他不想继续往前走了，生怕遇到数之不尽的尸体。
“去居民楼看看吧。”
他出现在一个黑洞洞的楼道里，楼梯上结着冰，散乱的黑雪上布满凌乱的脚步。
整栋楼静悄悄的。
他继续往上走，二楼的门大开，里面似乎有一丝余温，但没有人。
他举起手电筒，看到凌乱的家具，似乎刚被暴徒洗劫。
但房间里并没有人的尸体，说明人已经逃走，或被带到了其他地方。
他陆续查看了几户，都是差不多的情况。
“来晚了吗？”
穿过间世界，来到供销公司院内。
此时这里不复之前的拥挤喧闹，空荡荡的院子，落满了黑雪，已经看不到脚印。
卷帘门被人撬开一半，大厅里没有一点物资。
之前循环喊话的扩音器还挂在墙上。
付飞拿起扩音器，仍是打开的状态，但已经耗尽了电量。
这时一道光亮从门外照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