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覃镇长在哪儿?把我的意思告诉他,让他去参会。
这也算是咱们月全镇党委政府的态度,不管外面怎么传,咱们党委是坚定不移地支持他的!”
“是!”周传芳应了一声,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
他就纳闷了,这么好的露脸机会,张天云怎么就不去,偏偏要让给覃云国呢?这不是明摆着给对手递刀子吗?
……柳水河畔,微风轻拂,波光粼粼,仿佛也在为这事儿暗暗思量。
武德家的大厅里,覃云国端端正正地坐着,活像个参加面试的小学生,桌上摆满了“诚意”——两条中华烟和两瓶陈年茅台,而武德之呢,一脸严肃得能拧出水来,坐在他对面。
武志强呢,就像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地窝在一旁。
“武县长啊……我这次可真是给您添了大麻烦了,谁能想到那个瞎子真的去报案了呢?
这不是明摆着让陈云山给您难堪嘛!”覃云国声音细得像蚊子一样,生怕触了霉头。
“哼!”武德之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白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一个堂堂领导干部,不信组织,整天就知道求神拜佛,现在还敢搞报复,覃云国,你的胆子可真够肥的!”
覃云国一听,浑身一颤,立马噤若寒蝉,脸色变得比调色盘还丰富。
“哼,依我看啊,就是张天云那小子在背后搞鬼,陈云山和他穿一条裤子,雍平谁不知道啊!”武志强在一旁小声嘀咕。
话音未落,武德之的脸色瞬间比锅底还黑,抄起手边的手巾纸盒就砸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糊了武志强一脸。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还有脸说人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
天云一走,你就撺掇侯军迁场,还找覃云国一起捣乱,清河那边的一堆烂摊子你还没收拾完呢,就到处惹是生非,你……”
这时,王彩云听到动静,从厨房急匆匆地跑出来劝架:“老头子,哎呀,你就别生气了,这么大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
我说志强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个张天云,一看就不是善茬,满肚子坏水呢……”
“住嘴!慈母多败儿!”
武德之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瞪着武志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