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他还扯了几句当年是如何求娶虞清欢,满脸笑意。
沐淮安微微愣神,想起这些,当初虞清欢提过,只是在她口中,这桩婚事是她算计得来,可在好友谢知文口中,这桩婚事却是他苦心孤诣求来的。
从谢知文提到虞清欢时的神情,不难看出他有多喜欢这个妻子。
意识到这一点,沐淮安忽然心里有些酸意与愧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打着将好友之妻从好友身边抢走的算盘。
等到那一日,他这辈子都无颜面对谢知文。
谢知文和萧景和则是暗骂了一句:蠢货。
谁问他这些了,没人想知道。
虞清欢看着身旁丈夫难掩的雀跃,一瞬间想起当初刚成婚时,他带自己玩乐,每日都换着法子想哄自己开心……顿时心里不是滋味。
倘若丈夫的衣裳没有给旁人穿,倘若那封信能顺利到京城,自己便不会辜负他……
可她刚这么想,就对上沐淮安眼前三人不同眼神,尤其是沐淮安,一瞬间将她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此时想那些已然发生过的事,做无谓的假设,又是辜负了除丈夫以外的其他人。
虞清欢当即开口打断了谢知文的话,“有些冷,我先回院子。”
走时,她还将身上的斗篷解了下来,递还给谢知文,便带着桑如走了。
稍微走远时,桑如小声道,“夫人,今日真刺激,奴婢可真佩服您。”
这一茬接着一茬的,可真是一点都不给人缓一缓,也就夫人还能这么沉着冷静。
虞清欢幽深的目光看着桑如,见她甚至有点看戏的幸灾乐祸,冷不丁道:“刺激……那分两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