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立马挂上笑,“自然是在想方才。”
谢知礼却不信,拉过被褥盖在她身上,“嫂嫂深居简出,不知外面人心险恶。”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虞清欢眼神不解,“?”
见她目光清澈,谢知礼一时间不知道她是装不明白,还是真不明白,干脆将话挑明白了说,“高门显贵的人家关系最是复杂,木淮安从前名声是好,但自毁了容,性情大变。”
虞清欢恍然,原来真的是在说隔壁的沐小公爷。
她眼神变得狐疑,话说,谢知礼怎么知道自己去见的是沐淮安,难道就不能是其他人?
虞清欢:“二弟的意思是?”
谢知礼:“嫂嫂往后还是不要与他往来了。”
虞清欢:“”
这小叔子倒是挺多管闲事,从前丈夫都不曾限制自己与谁交好往来,他倒是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见虞清欢不语,谢知礼在她额角上吻了一下,好心情的哄道:“定国公在朝中威望极高,定国公府极其注重名声,岂会容忍儿子与孀妇往来,小弟也是为了嫂嫂好。”
虞清欢心中冷笑一声,翻身骑到了谢知礼身上,“定国公府注重名声,怎么你们宁远侯府便不要名声,将你我打发到这庄子里行苟且之事?”
从未有人坐到自己身上,谢知礼的手扶着她的腰,喉结滚动,“侯府与国公府到底不同”
虞清欢将他的动情尽收眼底,“小叔子这次又要说什么,替兄长照顾寡嫂?”
“还是为人正直替寡嫂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