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缓和了些,“你知道沐淮安眼下在何处?”
谢知礼:“前些日子刚知道隔壁庄子是沐家的,眼下沐淮安就在隔壁休养。”
萧景和薄唇扬起,“好!那你尽快安排,好让我和他见上一面。”
对于沐淮安此人,他其实是欣赏的,若非两年前为救人伤了脸导致入仕无望,他定然重用此人。
谢知礼应下了下来,面色平和,手却险些折断了筷子。
程公瑾是沐淮安的舅舅,太子屡次在程公瑾处受挫,想从沐淮安这里探听程公瑾的意思,借沐淮安拉拢程公瑾。
此事看似可行,实则不然。
程公瑾此人清高自傲,除了皇帝,谁的脸面都不看,何况是一个沐淮安。
可这些,他却不能说,太子不会听,还会让虞清欢去接近沐淮安。
他谢知礼平生最不屑的,就是利用女人成事,何况,今日虞清欢已经对他生了怨气,他绝不会让太子利用虞清欢。
当天夜里,桑如去了旁边守夜,虞清欢借着烛火翻看手里的书册。
不一会,旁边的窗子被打开,传来细微的声响,一个身影翻了进来,缓步靠近。
身后传来脚步声,虞清欢头也没回,“殿下如今怎么也跟那些个采花贼似的。”
萧景和笑着揽过虞清欢的腰肢,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能采得如此娇美的花,本宫当一回采花贼又如何。”
他说着,将虞清欢抱起快步行至床榻,将人压在锦衾间,伸手去扯眼前碍事的衣物。
虞清欢眉头紧蹙,也不是头一次了,萧景和还是这么猴急,在取悦女子之事上,和小叔子当真是没法比
她刚这么想,耳畔就传来叩门声,谢知礼的声音穿透木门,传了进来:
“嫂嫂,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