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虽然他才打了个丑样。
但是，动手了就是他做的。
李氏轻轻敲了一记他的头道，“你阿父常说，君子远庖厨。仔细他知道了揍你。”
“阿娘，孔子说君子远庖厨，是不忍看到杀生。煮熟的肉也没见君子少吃啊。”
“阿父这么说，一定是他自己做饭贼难吃，才强制为自己挽尊的。”
子婴辩驳道。
李氏又敲了他一记。
“越说越没规矩了。那你做了什么？这么香？”
李氏岔开话题道。
春草听到李氏问起，麻利的给李氏盛了一个放到碟子里。
子婴连忙双手并用对着刚出锅的包子一顿猛扇，嘴里还殷殷叮嘱道：“阿娘，小心烫，小心烫。”
李氏看他这么上心也没阻止，由着他扇。
等子婴看热气没那么多了，觉得应该可以入口了，把碟子推到李氏面前。
“阿娘，可以吃了。要小口小口吃，里面的汤汁还是很热。”
子婴又多说了一句。
李氏夹起一个包子，轻轻咬了一下口，眼睛就是一亮。
这明明有浓浓的麦香，但是口感跟烤饼完全不同。
宣香软糯，简直入口即化。大概因为混了酒酵丸子的缘故，还有淡淡的酒香味。
内里包的羊肉，一点腥味都没有，反而劲道爽口，蒜香浓郁。
如果某厨神在这里，那一定是感受到了那大草原上奔跑的羔羊的活力。
“这个叫什么名字？”
李氏问子婴道。
“它是用饼包起来的，所以叫它包子。”
子婴回道。
“包子？我只听过，君子，孔子，孟子，还从来没听过包子。”
李氏笑着说道，
“而且，你阿父就叫子华，小心他听到这个名字揍你。”
李氏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
“子华？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子婴跟着念了一遍，这是他大父起的吧。
一听就是从同一句话里面来的。
“不管不管，等阿父吃到这么好吃的包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