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秦未晚仰起头,认真道:“我本就是死路一条,臣女唯一的生机,在您这儿。”
萧景墨感受到了心脏骤然缩紧,又缓缓放松的过程。
所以,她会站在自己这一头是吗?
“王爷,时辰不早了,花灯会要散了。”
江淮带着霜降和冬至二人不知从和何处回来了。
萧景墨点了点头:“嗯,回府。”
热热闹闹的一年一度的花灯会结束了,太子殿下为保护新受封的都安县主一事也在一夜之间传遍了大街小巷。
秦未汐与余馨母女二人携厚礼亲自来到东宫。
“不好意思余夫人、秦二小姐,殿下刚刚休息,没法接见二位了,请回吧。”
余馨愣住,她不可置信地道:“你……你敢假传殿下意思,等殿下醒来,若是知道你这刁奴拦了我女儿,几个脑袋都不够你砍的。”
小太监并无惧意,反而依旧笑盈盈地重复着:“余夫人息怒,实在是殿下刚歇下,奴才也不敢打扰。”
余馨还想说些什么,
却被秦未汐拉住了手。
秦未汐对小太监道:“殿下既然已经歇息了,我们就不打扰殿下了,这是我们特意为殿下寻来的伤药,劳烦公公转交给殿下。”
身旁的立秋将一个红色的檀木盒子双手呈上来。
小太监却只是瞥了一眼,便继续敷衍着笑道:“宫中太医已经为殿下诊治过了,太医院的药自都是顶顶好的,殿下说了众位大人夫人们送来的药一律都拿回去就是。”
“这……”
余馨心中生出一丝不安,她转头看向秦未汐。
秦未汐的表情同样僵了一瞬。
随即她礼貌得体地谢过小太监:“既如此,我们便回去了。”
回到马车上,余馨立即拉住了秦未汐的手,犹疑道:“殿下这是怎么了?从前只要是你来,从未被拦过,今日是因何将我们拒之门外,甚至就连礼都不肯收?”
秦未汐想了想:“殿下许是同我生气了。”
“为何?”余馨不解。
秦未汐便将昨日花灯节遇刺时候的事情说了出来。
余馨看着秦未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