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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伤怎么样了?”
秦未晚第一时间开口关心。
此时他的肩膀已被纱布包好了,想必刚刚不见他人,就是第一时间去处理伤势了。
“呵。”
萧景墨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阴阳怪气的。
算了,不关心了。
马车很快停在了永昌侯府门口。
门房一见秦未晚从琰王府的马车上下来,惊得下巴咔嚓掉下来。
一边儿上前谄媚地问候,一边儿冲着另一个下人使眼色。
秦未晚下了马车,恭恭敬敬地冲着萧景墨屈膝行礼。
“多谢王爷。”
萧景墨这次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走了。
秦未晚前脚踏入永昌侯府大门,后脚,余馨带着人这就来了。
显然,已等候多时。
看见余馨的瞬间,秦未晚就觉得大事不妙。
老妖婆走开啊!
别沾边,她遭不住!
“给我站住!”
余馨大喝一声,已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她的面前。
“你还知不知道你是未出阁的姑娘?竟孤男寡女与琰王同乘一辆马车,就算你已失了清白,也断不能一次次将我侯府颜面往地上踩!”
余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这幅场景,与她记忆中无数次的场景重合。
走近了,秦未晚此刻狼狈的模样令余馨的怒火更上一层楼。
“你……你这衣服,荒唐!荒唐至极!”
余馨被气得已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她葱白的手指颤抖着指着秦未晚,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反应比当初亲眼目睹秦未晚从萧景墨的被子里钻出来时还要激烈。
显然,她的母亲也同样以最龌龊最恶毒的思想误会了她。
秦未晚顿觉心生悲凉。
她叹了口气,解释道:“母亲,您误会了,我是……”
“你闭嘴!”
余馨根本不肯听她解释,她强势打断她的话,怒斥道:“我不想听你狡辩一个字,未晚,你不能仗着你是我亲生女儿就能如此胡作非为,我是侯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