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明显就是在护着秦未晚了。
萧景墨闻言嗤笑一声,冷眸睨着秦昭详:“你是不是有病?”
秦昭详瞬间瞪大双眼,就听萧景墨继续开口,语气揶揄:“你打都打了,现在又出言维护,装什么兄妹情深?”
好像刚刚扬言要打死秦未晚的人不是他一样。
秦昭详:“……”
秦昭详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萧景墨抬脚踹向床榻,木床应声移位三寸。
床底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秦未晚捂着自己撞疼的额头,泪眼汪汪。
“出来。”
淡淡地两个字,不容置疑。
秦未晚手脚并用地从床底钻出来,随即,毫不犹豫地躲在了萧景墨的身后。
他玄色的大氅带着冷凛的气息,却比秦昭详暴怒的脸更让她心安。
秦昭详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忍不住出声呵斥:“给我,过来!”
秦未晚才不,她摇着脑袋,目光盯着他的鞭子。
萧景墨心情大好。
他起身,提起秦未晚的后脖领,好似拎只小猫,带着人往外走。
萧景墨身后,带刀侍卫朝着秦昭详拱手:“劳烦回禀侯爷,我们王爷请秦大小姐府中一叙,晚些时候,自会送回,还请侯爷夫人莫要担忧。”
这哪儿是请,这分明是提。
可琰王势大,饶是皇上也要礼让三分。
日渐衰落的永昌侯府自不敢得罪琰王半分。
于是,秦未晚就这样被萧景墨一路亲手提到了马车上。
马车内金丝软垫、紫檀木雕,正中间放着茶炉棋桌,如此竟还很是宽敞。
萧景墨抬手握成空拳,在唇边轻咳两声。
“咳咳。”
声音不大,很正常。
可面前的人儿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动作之利落,把正欲喝杯茶润润嗓子的萧景墨都惊住了。
秦未晚:“……”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讪笑两声,开始满脑子找借口:“那个,我饿了,差点饿晕。”
萧景墨眼神往桌上瞟了瞟。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