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冯悦帮她看下后台,筛选一些比较确实有事要问的私信,她则是来到别墅门口。
几乎是她刚到门口,庾晟便来了。
时娓把符递给他,地址刚才已经发给庾晟了。
庾晟接过符,说道:“你今天的直播我看了会,那个男生读的是海市科技大学,那下面的东西待时间挺久了,之前一直潜伏着,没发生任何动静,我们这边也就没检测到。”
“明天你要过去的话,用不用我安排人跟你一起?”
时娓摇摇头:“不用了,得先去跟校长谈谈。”
庾晟拿出手机搜了下海市科技大学校长的信息,将搜索页面给时娓看:“你看看他的面相,推演下明天的谈话是否会顺利?”
时娓只是看了一眼,便摇摇头道:“不会太顺利,走一步看一步吧。”
“嗯,行,有事再联系我吧。”说完庾晟过去送符。
时娓本打算洗漱下就去休息,才回屋,便看到冯悦拿着她手机赶来:“老板,王扒皮给你打电话。”
“王扒皮?”时娓看向手机页面,正是她给对方的备注。
拿过手机时,时娓才想起来,这是她给王建军的备注。
才接通,电话那端便传来王建军颤抖的声音:“纪小姐,不,纪大师,你明天有没有空啊,我,我感觉我的小命要不保了。”
时娓:“你先别激动,慢慢说。”
王建军说话时都要带上哭腔:“大师,你之前不是送我一个平安符吗,我带上之后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哪里也不疼了,睡眠质量也上来了。”
“可就在昨天,我办公室秘书不小心把咖啡泼我身上了,我去换衣服,再回来时就发现那符不见了。”
“我当时也没太放心上,想着过一会说不定就自己出来了,以前我也总是丢东西,很多都是这样自己回来的。”
“没想到,我人刚回别墅,就感觉到不对劲了,整个别墅特别阴森,明明有供着暖的,但就是觉得刺骨的寒,我全身都在疼。”
“最恐怖的是,我喊家里佣人,一个都不在。”
“我给她们打电话,我的手机居然没信号。”
“虽然我的别墅在郊区,但信号也是很好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