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有些无措,不知该做什么。

    裴琰微笑:“听说你在家喜欢看书?”

    温瑶点点头:“父亲有许多孤本藏书,可他不爱看,其它姐妹也不喜文墨,只爱聚在一起玩闹,只有妾身爱清净,倒常常与诗书作伴。”

    裴琰:“那朕这里的书你应当都看过,这样吧,朕让宫人备些笔墨,便以春夜即兴为题,朕与你各作一首诗出来,谁写的好,今日便在床上安寝,反之就到外间的矮榻上将就一夜。”

    他说罢,弯眸轻笑:“温贵人,朕是为你好,你若这时再回去,会被人笑话的。”

    温瑶心驰神荡,等回过神,已然应了“好”字。

    翌日晨会时,温瑶是来的最早的那个,姜姝仪是来的最晚那个。

    谨嫔冷哼:“这人与人就是不一样啊,有些人得了宠,就爱耀武扬威不尊中宫,再看看人家温贵人,照样明事理懂规矩。”

    这“有些人”说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温瑶瞥了姜姝仪一眼,见她眼下微青,神情倦怠,像是昨夜没睡好的样子,便轻飘飘收回目光。

    “温贵人才承了一次恩,也不算得宠吧?”柔嫔不屑地轻笑了声:“哎呀,嫔妾忘了,或许对谨嫔姐姐来说,温贵人已然算得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