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
看来,既不是什么都有才是幸福和快乐,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才会快乐和幸福。有或者没有并不是判定幸福或不幸福的标准。
幸福快乐的标准是欲望被满足的程度。欲望多了不行,欲望多了没法满足;欲望少了甚至没有也不行,没有欲望就没有了追求幸福和快乐的动力。
什么叫适当,古人创造了一个很暧昧的词语——空。佛家说四大皆空,其实是说得非常有水平的。是四大皆空而非四大皆无。一字之差其实就是水平和差异。
无的必定属空,空的却未必是无。空包含无中之有和有中之无两种,第一种是有“有”,第二种是有“有无”。所以,空其实也是一种真实存在的“有”。
幸福和快乐往往就在那半梦半醒之间,在似有似无之际,介于空空如也之微妙处。
在与马兰花的一席交谈中,段郎再次顿悟了自身的保命哲学。一个人要是真的做到了“权、钱、色”三大皆无,也就失去了自我的存在,活着也就是没什么意思了。但如果一味地恋权、贪钱、好色,估计也没有多长的命可以活的了。
只有恰当地做到“权钱色我”四大皆空,才比较有生活的质量。佛家的话当真是含义深刻,不是一般凡夫俗子能了悟的。当今两个重量级的人物,像佛家谈禅一样的谈论人生,谈论工作,当然能得出非同一般的结论:人生的修养其实不易。段郎对马兰花道:“丞相将如此重要的事情转告我,实在令我终生难忘的大恩德。”
马兰花道:“所谓惺惺相惜吧?我怎么就忍心见到人见人爱的段王爷就此白白丢掉性命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蝶狂蜂狂》第十五章 万事休(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