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底,白江波究竟怎么对你说的?”书记面露难色,似乎有些头疼。
在校委会上,他比较支持方晨的说法,但他心里其实也没底。
这件事关乎着新校区的存亡,钱已经投入很大一部分,如果不能继续建设下去,要承受的损失无法估量。
哪怕只是工期有所延期,也会打乱他们计划和布局,产生的损失也不算小。
“他告诉我不用担心,哪怕产生损失也会全部赔付,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方晨被这么一问,底气也小了许多。
“嘶,话不能这么说啊!现在他财力雄厚,但万一生意做不出,他也有倒闭的可能性。到那时,他拿什么来赔偿啊!”校长焦急地说道。
其实他对这件事更着急,态度比周达礼还要悲观,只是在外人面前不能表现出来罢了。
“不可能,不可能。建工集团只是他的产业之一,他还有很多赚钱的生意。”方晨连忙摆摆手。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大坝在决堤之前也是完整的!万事都要小心啊!”校长再次强调道。
“要不这样吧,你再去试探一下,看看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书记提议道。
“那行吧,我找时间去看看。”
“不用找时间,给你带薪假,你只需要做好这件事就行。”校长急切地说道。
“没错,而且你要挑好时机。最好去他家里拜访,而且不能提前打招呼。你要看看他最真实的反应,让他没有规避的可能性。”书记补充道。
“那那行吧,我准备一下。”方晨挠了挠头发。
这都是什么事啊!
“现在新校区岌岌可危,一切都拜托你了!”
“拜托你了!”
“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