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片。尽管只有10微米厚,却还是有上万层石墨烯。”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韦长星这些天一直在打磨薄片。
先把高定向热解石墨尽力分割成薄片,然后在一点一点打磨的更薄。
一根头发丝的直径都有70微米,他已经把薄片打磨到10微米,可见其毅力。
但在10微米之后,再打磨就会把薄片打碎,或者直接把薄片磨穿,几乎必定会失败。
韦长星和他的学生一连试了五天,无一成功。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韦老师他们已经尽力了。”方晨看向白江波,耸了耸肩。
他的表情很无辜,因为这听上去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们打磨出的薄片在哪儿?”白江波没有理会方晨。
“在这里。”韦长星把白江波带到抛光机边上。
一个小小的薄片卧在抛光机平台中,它并不是由抛光机直接固定的,而是被粘在一卷大胶带上。
这是无奈之举,因为抛光机的固定支架会直接把石墨薄片碾碎。
“我可以试试吗?”白江波俯下身子。
“当然可以。”韦长星没有拒绝。
在方晨敲门前,他正要开始打磨。虽然结果几乎注定失败,但他依旧努力着。
他们已经失败了无数次,不差白江波浪费这一次机会。
“我来教你控制抛光机,这个机器精度很高,和一般的抛光机不一样。”
韦长星正要上手教学,却被白江波拦了下来。
“我不需要抛光机。”
“啊?”韦长星一脸问号。
“您难道是想用刀片切割吗?恕我直言,目前抛光机是最优解,去切一个薄片远比打磨出一个薄片要困难得多。”旁边的一位硕士插话道。
“谁说我要用刀片,无论是切割还是打磨,都不可能做到纳米级别的精度。”白江波一本正经地说道。
韦长星和其他学生一头雾水。
既不切割,又不打磨,难道还有新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