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似的。
只是学分越来越低,阮棠心里压力也很大。如果在这样下去,别说得前三名了,能不能顺利熬到课程结束都是问题。
她没有其他门路,只好写了一封申请信,递交给主席会。
她准备了自己作品的档案照片,并且将joe给出的评语和分数都标注在上面,表示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joe导师以公谋私,刻意打压她,希望主席会能还给她一个公道。
等回复的日子,阮棠每天都蔫巴巴的,原以为石沉大海,却没想到joe先一步找到了她。
就在绘画课上,他丝毫不给阮棠留颜面,当着众学生的面,直接把那份申请信,冷漠地撇在阮棠的桌上。
“你不会以为这种小把戏,能影响到我?”
那封申请信没有到主席会的手里,应该是审核人员看到joe的名字,直接把信给撤了出来。
“我只是为自己讨个公平。”阮棠冷静回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断地针对我。”
joe冷笑出声:“针对你?你也配?你的作品就是垃圾,你对绘画乃至设计就是毫无天赋,我在这个行业这么多年,没见过你这么难带的学生,怎么,你是在质疑我这些年的教学经验?还是要质疑share主审会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