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无辜又动人：“今天是两个企业新品发布的好日子，又不是什么比赛现场，沈小姐非要争个高下，是为什么呢？”
沈清雅暗自握拳，胸膛里熊熊燃烧的烈火快让她爆炸了。
祁少焱脸色冷峻，淹没在台下昏暗的灯光里，轻摆了摆手，礼仪小姐便赶紧递上话筒。
即便是站在台下，但祁少焱起身，也是全场焦点。
“清雅只是觉得，既然是共同发布，至少司南国际，要有身为头部企业的自觉，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和祁氏的新品放在一起展出的。”
言语间的轻蔑，将阮棠的设计贬的一文不值。
“祁总这就说笑了。”
司南辰也跟着起身，两个商业巨头，为了自家的首席设计师，第一次在公众面前，争锋相对。
“我认为，好石头可遇而不可求，好的设计师，同样是这个道理。”
“更何况……”司南辰抿唇，温文儒雅的笑容下，却是暗涌的危险：“沈小姐展出的那块石头，当初开采时最大的功臣，可是我们阮棠设计师呢。”
此话一出，台下沸然。
沈清雅脸色骤变。
司南辰怎么敢说这个！自家的设计师帮着对手公司开采石头，说这话不是打司南国际的脸？
祁少焱的脸色更是阴沉到底。
偏是这样，司南辰就越是放肆。
“祁总，我说的对吗？”
虽然恼怒，却是事实。
众人的目光看过去，祁少焱冷着脸点了点头。
“是。”
连台上的主持人都忍不住提起了兴趣，开口问道：“司南总，可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
司南辰正等着这个问题呢。
“这石头原本是祁氏开采时，准备舍弃的废石，机缘巧合被阮棠看见了，她不顾众人反对执意保下那块石头，这才有现在展示出来的机会。”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沈清雅的目光，也不太友好。
主持人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转头问沈清雅。
“请问沈小姐，怎么看待这个事情？”
用别人辛苦保下来的石头，做自己设计路上最重要的作品，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