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扔了脸盆向后退了几步:“奴婢当真不是故意的,这大早上您不在自己院子里自省,怎么跑来我们临风居门口了?”
“啊啊啊!我的衣裙!”沈锦弦气极了,她为了赴宴头一天晚上便开始挑选衣裙,更是早早起来梳妆,眼下被桃桃这么一浇活像个落水狗。
“疯了,真是疯了!你一个下人竟敢如此对我!”
沈锦弦又急又燥,还有一个时辰便要出发了,便是当场处置了桃桃,她也还是要回去换一套衣裳。
每耽误一段功夫,她的妆容就要少精致一分。
沈清眠赌的就是这个,她不认为沈锦弦明知这样的结局还要继续留下来闹事。
再抬头沈锦弦走的跟一阵风似的,桃桃只觉肚子笑的一阵抽搐,回屋内向沈清眠禀报时险些岔了气:
“小姐您是没瞧见沈锦弦的样子,说面如菜色也不为过了!”
沈清眠唇角跟着扬了扬,她要做的可远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