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的好儿子,他的至宝。
陈宴似是想到了什么,特意提醒道:“大冢宰,这一策略的核心关键,就在于要令府兵以进入烈士陵园为荣!”
两人在书房,又探讨了半个时辰后,陈宴才告退离去返回府中。
宇文沪靠在椅背上,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笑道:“本王的千里驹,还真是不同凡响啊!”
说罢,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喃喃道:“阿棠,你说阿宴最终能走到哪一步”
宇文沪沉吟半晌后,才徐徐收回了思绪,派人连夜去传唤苦命的牛马宇文横,前来相商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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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
长安。
大街上。
“大哥,你这打扮还真是衣冠楚楚,像极了长安城内的纨绔呀!”
前来碰头的李璮,绕着陈宴转了一圈,饶有兴致地调侃道。
映入眼帘的是,头戴一顶蝉翼纱冠,质地轻薄似烟,隐隐能瞧见底下精心梳理的发髻,束发的白玉簪子温润却透着冷意。
冠上垂下两条细长的丝带,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无端添了几分风流韵味。
身着象牙白杭绸直裰,衣料柔软顺滑,在日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领口与袖口用墨色丝线绣着精致的卷草纹,看似低调,实则暗藏巧思。
外披一件宝蓝色的半臂,上等蜀锦织就,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如意云纹,举手投足间,金线闪烁,贵气逼人。
手中把玩着一把湘妃竹扇,扇面上绘着一幅春宫图,笔触细腻,色彩明艳。
整个人恰似披着文人雅士外皮,内里却藏着无尽浪荡心思的斯文败类。
“那是。”
陈宴昂首,捏着湘妃竹扇,嘚瑟道:“这可是我把陶允轼叫来,一件一件搭出来的!”
作为长安城内,纨绔头子的平阳侯世子,正好就物尽其用了。
李璮勾住陈宴的肩膀,挤眉弄眼,揶揄道:“大哥,你不会真准备,带咱们上街强抢民女吧?”
“还是去欺行霸市呀?”
说着,指了指一旁作类似打扮的宇文泽。
“比这有意思多了!”
陈宴挑了挑眉,用手肘顶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