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能战后恩威并用,将战争成本控制在最低,利益最大化
这些事说起来容易,却罕有人能做到!
甚至,有一种论断在他的心中滋生:假以时日,此子必成当世名将。
正奇并用,多管齐下,这能力怕是甩了陈通渊那货,不知多少条街王康双目炯炯,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心中哼道。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陈宴打的那两场战役,王康都研究过,现在又当面听这老辣的后续部署,他可以肯定,那大胜绝不是偶然!
陈通渊那人,王康亦是相识的,能力平庸,扶不起来的阿斗,这父子二人的本事,还真是云泥之别,天差地远。
怎么看都像是陈老柱国,大号废了,特意练的小号。
陈宴有条不紊地讲着,忽得拔高语调,“所以,现在整个秦州境内,就只剩下这里”
“仍在负隅顽抗,做着最后的挣扎!”
说着,指尖顿在了天水郡,冀县的位置。
也就是暴乱的发源地,叛军的大本营。
王康收回思绪,正色问道:“阿宴,你准备如何打这一仗?”
“需要我俩怎样来配合你?”
显而易见,王康有些摩拳擦掌了。
能与这样一位年轻将军,通力合作,又怎能不让人兴奋呢?
“不!”
陈宴摇头,目光一凛,沉声道:“这平叛戡乱的最后一战,需要王兄你来打!”
“阿宴,你这话是何意?”
正满怀期待的王康,被突如其来的言语,整得不明所以,随即激动道:“我岂能平白抢你的战功?”
“将我老王当成什么人了?”
神色之中,含着一丝怒意。
他王康是没怎么读过书的武将不假,但做事也是光明磊落的,怎能行小人窃功之举?
“王兄,你误会了”
陈宴见状,哭笑不得,解释道:“大冢宰已传密信,诏我在二位抵达后,即刻移交军政,返回长安!”
那封密信是由明镜司传递的,所以远比他们到的更早。
“这怎么可以?”
王康眉头拧成一团,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