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讲，人皮面具至少要对方高出两个境界才能看穿伪装。
也就是说，想要看穿方玉凝的伪装，正常来说，至少也得是神藏境。
但对方身为气运之子，有些离谱她自然能接受。
至于眼前这位，双瞳被毁，看不出自己伪装，反而让她觉着正常。
“怎么，王兄与那位沈离殿下有仇？”
“萧兄不，方姑娘问这儿做什么？”
此刻王羽警惕无比，因为他知道，刚刚沈离所说的那个姑娘，指的就是方玉凝。
内心百感交集之下，他静待对方下文。
“王兄勿虑，我只是随口一问，毕竟我与那位景王殿下，也有些过节恩怨。”
方玉凝淡然一笑。
她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打消王羽的顾虑。
言罢，她端起手中茶杯，轻抿着茶水。
至于负责叫卖拍品的惠枝，则是被她用神念控制。
眼中紫芒忽暗忽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