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什么来着,我怎么给忘了不对啊,我明明刚才还记得的”
奥塞尔开始回想着纸上的内容,但奇怪的是祂现在怎么都想不起来。
看到奥塞尔这副模样,瑾祎都开始怀疑祂是不是没有证据胡乱捏造演她的,但看他之前的表现,瑾祎又有些不确定了。
毕竟祂那使劲拍脑袋的模样,是真下得去手。
沉默了几秒,瑾祎开口。
“好了,无论这封信是否存在,你刚才提供的消息我都会去查证,现在我们该来谈谈补偿了。”
听到瑾祎说补偿,拔挚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你同意放我们离开!”
“并没有。”
“那你要谈什么补偿?”
“水淹归离原洼地的补偿。”
“”
听到瑾祎这么说拔挚和奥塞尔直接愣在原地。
什么叫做水淹归离原洼地的补偿?
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去很久了吗?
只有一旁的魈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不知为何,这几年的瑾祎越发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