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要当面说更清楚。
想着想着，方晓的手忽然弯曲了一个弧度。
那是张珈榕腰间的弧线，方晓看着忽然愣住，这样好么？
但无所谓了，方晓换衣服来到医务科。
张珈榕正在和科员说着什么，见方晓来了，张珈榕让科员先离开。
门开着，方晓坐下，张珈榕习惯性的满脸寒霜，问道，“方医生，你对王主任的病情有什么看法。”
“我？我能有什么看法。”方晓直接推脱。
“我这是私下里问的。”
方晓看了一眼医务科纠纷办的门，门开着，张珈榕的话也就站不稳脚。
张珈榕无奈，杏目圆睁，恶狠狠的瞪了方晓一眼。
“听说你刚刚诊断治疗了一例龙线虫病？”
“是啊，你怎么知道？”方晓一怔。
“患者来医务科投诉好几次了，这次来我以为还是要投诉的，没想到他是来夸你的。没有锦旗，说是明天送。”
“哦，是这样啊。”
“我问了急诊科聂医生，他说你有协和的医生群。”
“张科长，是这样。”方晓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笑道，“监护室主任可是被于姨骂了，说上次就是治疗问题，还要投诉来着。”
“……”
张珈榕哑然。
这算什么？这特么就叫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王成发也算是作茧自缚。
“那你看，我真是不能说什么，万一以后于姨找到我，说我谋害王主任怎么办。”
“你说是吧。”
“唉。”张珈榕摇摇头，“你喝点什么？”
“不喝了。”
张珈榕起身，身体微微一晃。
很显然上次扭伤了腰，到现在还没完全好。
方晓心中一动，“张科长，我在协和的时候学过推拿术。”
“别闹。”张珈榕斥道。
“是真的，推两下就好。上次是因为王主任来，所以没用上力。”
“门开着呢，你按两下，要是不行，执业证你这辈子别想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