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知乐的视线缓缓下移，紧张得不知所措：“我……你……你等一下……”
这这这……
她会死的吧！
虽然在梦里见过一次，但梦境与现实怎能相提并论呢？
“我还没准备好……”
她突然向后缩了一下，眼里水光粼粼，半是渴望半是哀求，声音都走调了。
“怕吗？”
周慎行舔了舔嘴唇，说话的声音像是在沙漠许久不喝水的旅人，沙哑得厉害。
于知乐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一点。”
周慎行轻笑一声，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却又带着几分克制：“乖，别怕，若是疼了，可以咬我。”
房间的光线更暗了，沉重的呼吸声像是有一头野兽在蛰伏。
他压着她的手，漂亮结实的腰线紧紧绷着，扑面而来一股危险的气息。
于知乐被他困在身下，被迫再一轮的亲吻。
纯粹的接触远远不足以填充无尽的坏念头。
那是黑洞，既是他的也是她的。
烛火摇曳，映照着地上交叠的衣衫和一室春色。
于知乐感觉自己像是一棵漂浮在水面的草，起起伏伏的想要靠岸，却被汹涌的潮水拍打，被拖入沉迷的深渊。
她紧紧搂着周慎行的脖子，在他温柔的攻势下渐渐迷失。
床帐上悬着的金铃随着动作轻晃，叮咚声里，他的吻落在她锁骨的汗珠上。
“娘子方才不是嫌为夫猴急？”指尖抚过她腰间，在腰窝处轻轻一按，“现在……可还急？”
于知乐咬唇瞪他，被他趁机封住唇舌。
铃音渐急，混着断续的喘息，将红烛都羞得噼啪炸了个灯花。
……
另一边，云深阁。
红烛高照，喜帐低垂。
贺思甜端坐在雕花拔步床上，繁复的嫁衣层层叠叠压得她肩头发沉，盖头垂落的流苏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门外忽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贺思甜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尖微微发颤。
她听见金丝楠木门轴转动的轻响，看见玄色织锦靴尖停在眼前，雪松香混着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