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疯?刚那一脚没把你踹爽是吧?”
说着,他朝红僵轻挑地吹了声口哨,挑衅地将脚丫子抬起。
红僵毛发乱飞,发出一声愤怒吼叫:
“吼——”
腥臭味随着吼声直冲鼻腔。
余贝弛嫌弃地捏着鼻子,见红僵这个状态,急忙上前拉住还在晃脚丫的守墓男人:
“你别把那玩意惹恼了,到时候我俩都跑不掉。”
守墓男人眼睛斜着睨过去,一开口满嘴烟味:
“谁跟你俩,害怕的话退后面去。”
闻言,余贝弛咬着牙拿他没办法,毫不犹豫地后退好几步。
脚下酝酿着准备开溜。
看着指甲越来越长的红僵,守墓男人懒洋洋地将手电筒向后抛去:
“接着。”
话音刚落,却传来了手电筒落地的闷响。
守墓男人回头,便只看到了余贝弛慌忙逃窜、越来越远的背影。
“这家伙……怎么这么怂?”
他抿着嘴,耳膜忽然传来震颤,腥臭味重得让人反胃。
守墓男人瞳孔如墨般凝定,右臂肌肉骤然绷紧,缠绕在小臂的墨斗线被猛然扯下。
手腕灵敏翻卷,墨斗线瞬间缠住红僵袭来的指节。
守墓男人眨了眨熬夜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我说你,又不老实了,是想死吗?”
被缠住的红僵发出嘶吼,利爪却被墨斗线牢牢定住,任凭怎样挣扎都凝固在距守墓男人眉心三寸之处。
墨线在月光下,竟泛起暗红微光。
在守墓男人有下一步动作前,红僵的肌肉骤然绷紧,另一只手裹挟着腥风直掏他的心窝。
五根利爪在月光下折射出淬毒般的寒芒。
守墓男人意外地挑眉,急忙后仰躲避:
“哟,你出息了啊,这次怎么敢反抗了?”
借着守墓男人侧身卸力的破绽,红僵猛然抽回双爪,以极快的速度抽身离开。
待守墓男人站定,便只能见到一道极速前行的火红身影。
看着红僵离去的方向,守墓男人瞳孔猛地一缩:
“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