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点,这没你说话的份。”
差点被这个傻子唬住,丢死人了。
姜阿笱神色稍敛,突然眼睫一动,侧眸向身后看去。
他怎么又来了?
在焦灼的空气中,突兀地闯进来一阵有力的脚步声。
走进屋里时,韩警官制服肩章折射的冷光让一众七嘴八舌的宴客们瞬间闭嘴。
柏成铭瞳孔猛然一缩,眼里满是慌张。
人群中传来阵阵低语,“警察怎么来了?”
韩警官抬手指向回望向自己的姜阿笱,“没他说话的份?”
声线绷得很紧,拖沓的尾音让柏成铭愈发的紧张。
柏成铭正欲走过去辩解,韩警官的食指已快戳到他的鼻尖,用低沉的嗓音盯着他笑道:
“有没有我说话的份?”
此话一出,柏成铭脖颈瞬间缩进衣领,后颈弓成鹌鹑受惊时的弧线。
与先前的他判若两人,极大的反差让姜阿笱眼中多了一分难以察觉的笑意。
看着柏成铭灰扑扑的衣褶,正如鹌鹑凌乱的尾羽,好不生动。
民就没有不怕官的,百年未变。
韩警官低头扫了眼柏成铭还在直播的手机,眉头一拧,厉声道:“关了!”
“啊?我……”
柏成铭原本还想商讨一番,但对上韩警官凌厉的视线,他忽地就没了底气,不舍地将直播关掉。
余贝弛捂着嘴偷笑,趁着人少又往嘴里塞了一口牛肉。
估计这姓柏的哥们心里在滴血吧。
嘿嘿。
韩警官猛地转身,视线飞速地扫过室内。
屋内原本嘈杂的私语戛然而止,众人头颅低垂的弧度整齐如被镰刀扫过的麦穗。
哎呦,糟了。
心里一紧,余贝弛一个抬手按在石头的脑袋上,将他的身子压得和自己一样低。
恨不得把自己埋在桌子底下。
石头被迫弯着腰,用气声不解地问道:“我们为什么要躲啊?”
“遇到警察准没好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看见我们的好,避着点准没错。”
余贝弛说得信誓旦旦,顺便啃了一口刚才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