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稀奇。
只不过对上余贝弛那张贱兮兮的脸,他心中还是忍不住生出一股无名火。
见他的手还在锁链上摸来摸去,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打在上面。
余贝弛撇了撇嘴对此没说什么,只是握住铁门栏杆,一个劲地催促看门大爷快点开门。
“别急,先把这个填了。”
那份文件被小绵姐放到他面前,文件边缘贴着栏杆的金属冷光微微反光。
她的指尖沿着表格虚线滑动,点过三处空白,“姓名、联系电话、常住地址。”
余贝弛接过笔,随便扫了一眼便下笔,“只用填这三个吗?”
小绵姐只顾担忧地看着表情淡淡的姜阿笱,敷衍地回了句:“都填,有空的都填。”
签字笔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中,小绵姐终究忍不住出声。
“姜阿笱,你真的认识这个人?”
姜阿笱不假思索地点头,低头签字的余贝弛忍不住甩了个白眼。
“都说好几遍了,我们认识。”
“对,他是见习神仙,”姜阿笱垂眸,看着余贝弛歪歪扭扭的大字忍不住皱眉。
“啥?”小绵姐耳边嗡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姜阿笱意识到自己说得不严谨,伸手指向余贝弛,多补充了一句:
“他说的。”
天庭众神的各个职位中,没有见习神仙这种说法。
小绵姐瞪大双眼,倒吸一口气,喉间被无形的手掌死死扼住,指着余贝弛说不出话。
他也有病?
合着这两个家伙是同病相怜才认识的。
窒息,这个班上的她有点窒息。
扭头看向还站在旁边的护工,最后确认地又问了一遍:“院长真的让他把姜阿笱接走。”
“对,院长亲口说的。”
想不通,不理解。
小绵姐咬了下嘴唇,僵硬地抬头望向姜阿笱,纳闷道:“你和院长什么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姜阿笱思考了两秒后摇头。
“那院长为什么给你特批?奇怪。”
“我是神仙,奉命下凡,他怎么敢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