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地转过头,眼中翻涌的怒火突然涣散成错愕的涟漪。
are you 认真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差点要抢人了,你现在说他们两个没关系?推责任?和稀泥?
“听到没有,病人说了,他不认识你。”
小绵姐横亘在二人之间,反驳声调渐高,眉宇间满是对余贝弛的鄙夷。
明显是把他当成了连精神病人都骗的死骗子。
察觉到余贝弛自我怀疑的神色,姜阿笱认真地看向小绵姐,眼睫处落下一片鸦灰色的阴影。
“我是神仙,他只是个凡人,你们若需要凭证,我可以向陛下请示,但可能需要一两日。”
“啊?”小绵姐下意识发出愕然声。
姜阿笱以为她没听懂,补充了一句:“陛下日理万机,所以不能很快批示。”
闻言,余贝弛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音,用口型发自内心地说出两个字。
傻——哔。
他捏了捏眉心,早该猜到的。
这货的脑回路还没有连接上凡间频道。
他伸手摸上脸上的巴掌印,疼痛感沿着神经直钻脑门。
余贝弛一个激灵,不行,要赶紧把这个神仙接出去。
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正准备开口之际,余光突然捕捉到姜阿笱扯开裤腰,一手预备往裤裆摸。
急得他连忙出声,“哎哎哎,别,不用。”
姜阿笱松开裤腰,却见面前四人都松了口气。
嗯?不用拿奏本请示陛下了吗?
余贝弛轻咳一声,飞快地给姜阿笱编了一个解释。
“奏本能直接和玉皇大帝联系,威压太甚,我们这肉体凡胎受不了,算了算了。”
姜阿笱确实如此的自顾自点头,冲神色怪异的小绵姐三人安抚的微微一笑。
难怪他们刚刚神色一松,虽非刻意施压,奏本承载的仙廷威仪却浑然天成,凡人如何承受得起通明殿上直达玉陛之威。
懒得思考那个神仙在想什么,余贝弛缓缓将视线放在面前几人身上,眉峰挑起时带起眼尾的褶皱。
混杂着荒谬感与优越的审视。
姜阿笱刚准备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