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贝弛勾唇一笑,偏过头对着旁边还在生气的姜阿笱故作为难道:
“神仙,这小孩饿了。”
察觉到姜阿笱视线看来,石头刚刚下意识想摇头,还没动作便被余贝弛按住头,同时捂住嘴。
余贝弛把握着力道,看起来倒像是在揉石头的脸。
姜阿笱看了眼石头才齐余贝弛胸下部的个头,缓缓点头。
“此事是我考虑不周,忽略你们了。”
那便吃罢午饭后再来。
他正欲开口之际,面前的余贝弛突然撒开手,故作高深道:“行吧,保证一会儿就能吃饭。”
说罢,他手指猛然收紧,指甲深深掐入自己大腿。
疼得他倒吸一口气,眼眶里面瞬间逼出眼泪。
对自己不狠,就是对小钱钱的残忍。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同步地使劲掐在石头的胳膊内侧。
“嘶……”突如其来的痛感让石头流下生理性泪水。
余贝弛抿唇偷笑,对别人不狠,就是对小钱钱的加倍残忍。
石头尚未从疼痛当中回神,余贝弛已然扣住他肩胛骨,手指骤然发力。
借着石头踉跄后退的惯性将人往门内送。
石头大惊:“你、你做什么?”
“嘘,小点声,一会儿你要是不会说话,一个劲地哭就行。”
余贝弛压低嗓音,弯腰对不明所以的石头耳语道。
踏过门槛的那一刻,他使劲一眨眼,把眼眶里积蓄的那滴泪挤了出来。
仰起头就开始嚎:“天呐,恩公啊,你怎么就去了啊?呜呜呜呜……”
声声痛哭在一室欢乐里面异常突出,瞬间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
餐桌上立马站起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此家的男主人,按下手机着急忙慌地走了出来。
“小伙子,你这是咋了?有啥事好好说。”
余贝弛假模假样地抹了把眼泪,抬眸的刹那,瞳孔微妙扩张。
男主人的眸光暗含着隐秘的期待。
这种眼神,余贝弛无比熟悉。
这个人啊,身上裹着绸缎般的伪装,光鲜,亮丽。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