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或摆放着葱郁的绿植。
处处洋溢着生活气息。
可当他的目光向上扫到某一处时,却像被什么猛地拽住,定格在那里。
有一户的阳台,原本应有的栏杆竟消失不见,空荡荡的阳台就这样突兀地悬在空中,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视野里。
透过阳台的玻璃门,能隐约瞧见屋内的景象。
家具摆放杂乱,窗帘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时不时地能刮出一个人形。
光凭肉眼来看,确实是一副夫妻失睦,忿怒相向的模样。
最开始说话的大叔不是很赞同,“他老婆昨天晚上哭得那么狠,差点晕过去,不应该吧。”
“啧,都死人还不哭?”
几人又是一阵唏嘘。
余贝弛扭头冲姜阿笱挑了下眉,旋即,看似不经意地嘀咕了一句:
“也不知是哪家的男的?”
最开始搭话的大叔嘴唇一噘,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就是十一楼那家干快递的,男的个子不高,挺瘦的,眉间有一道疤痕。”
余贝弛皱眉,“咱们小区的那家快递店是他家的?我咋没印象。”
“不是,这儿的房租贵些,他们的门面在那条街,男的话不多,能吃苦,还勤快,我取快递的时候都没咋瞧见过他老婆。”
说到此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音色低沉,语调平缓得近乎机械,不见抑扬顿挫。
“男人右手的手背上是否生有一团黑斑?”
“哎!确实有。”
大叔刚回头,便只看到一个金灿灿的背影。
这奇怪的衣服,让他忍不住皱眉。
见姜阿笱转身离开,余贝弛当即从人堆里挤出,小跑着跟了上去。
“是不是那阴魂?”
他昨晚只顾着害怕了,压根没有注意那阴魂的手背上有没有黑斑。
“是他。”
姜阿笱眸光微微上挑,“那阴魂既是昨晚死的,三天前蔷薇花上的怨气又能从何而来?”
莫非真如那黑无常所说,孤魂野鬼的怨碰巧被这阴魂吸收?
两百年前,阴司地府诸神仙中,东岳大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