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了,这个病人差不多是最省心的一个,只是臆想太严重了,不知道还要治多久。
她低头怜悯地叹了口气,给正在扒拉碗底的石头加了根鸡腿。
“石头,好好吃饭哈。”
石头捏起鸡腿,重重点头,吃了一嘴的油。
姜阿笱盘腿坐在电视机前,全神贯注地看着午间新闻。
“有关部门已开始调查此事,广大人民群众——大家好,我是佩奇,这是我的弟弟乔治,这是我的妈妈,这是我的爸爸。”
电视机的严肃的画风突变,几只看起来像是吹风机的东西在泥坑里跳来跳去。
盯着奇怪的画面思忖片刻后,姜阿笱扭头,从身边病人的手中夺过遥控器,调回新闻频道。
顺手将其塞进了裤子里。
手中空空如也的病人反应两秒后,终于想起来扬头大哭。
“呜呜呜,我要看小猪佩奇,我要看乔治,呜呜呜。”
他伸手想要去抢,右手腕关节却被姜阿笱猛地扣住,左手被他顺势压肘反折。
仅三秒,姜阿笱行云流水地将不守规矩的病人双臂反剪,牢牢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