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自己。
因为那香水、香皂这些在卢合志等人眼里了不起的发明，在李云帆眼里，实在太过稀松平常了。
只要李云帆愿意，随时都能再搞出几个“爆款”商品。
……
在卢合志家吃过饭，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老卢还想带李云帆去戏月楼耍耍。
但现在戏月楼已经是李云帆的财产了。
让卢合志“请”他去，李云帆总感觉怪怪的。
就好像别人请你在你开的饭店里吃饭一样，你是收他钱呢？还是不收呢？
收他钱吧，显得你小气。
不收他钱吧，那还叫他请你吗？
所以拒绝了卢合志的宴请要求，李云帆独自一人前往戏月楼。
通商会之后，李云帆便没再来过戏月楼。
此时戏月楼的经营模式，又回到了之前那种传统的青 楼模式。
而且因为先前安平卫彭信等人帮忙撑腰，如今也没人敢来戏月楼找麻烦了。
所以这戏月楼的生意又恢复到以前那样。
看到李云帆过来，秦霜也连忙抛下刚才正在招待的客人，过来招呼李云帆。
“云帆弟弟，你怕是忘了，自己还有戏月楼这个产业了吧？”
秦霜见面的第一句话，就开始调侃起李云帆了。
李云帆笑了笑，然后说道：“忘是肯定不会忘的。我现在不是来了吗？对了，明日开始，戏月楼歇业整顿！”
“好！”
对于李云帆的安排，秦霜早就有所准备。
所以她答应起来，一点犹豫都没有。
“去后边说吧！”
李云帆要将戏月楼改造的计划，与秦霜详细说说。
秦霜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一起穿过正堂，来到了戏月楼的后院。
之前李云帆来过后院，这戏月楼的后院面积非常大。
而且为了避免有人说僭越，这“进”的划分也不是太明显。
许多单独的房间，随意分布在花园的各个角落。
细数的话，这房间一共二十多栋。
这也意味着，戏月楼每日留宿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