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一些,这般高贵的出身,太子和齐王都要羡慕死了。
原是这位混世魔王。
谢敬元只得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翌公子见谅,本官真的有急事,需要立刻面见秦王殿下。”
得,都自称本官了。
崔翌拧着手上的玉扳指,愈发不耐烦,“都说了,殿下安置了!就寝了!!!”
谢敬元静了一瞬,声音倏尔转厉,“秦王妃呢,我这个父亲吹了半宿的冷风,她竟也不知出来拜见,还有没有规矩了。”
崔翌似笑非笑地乜他一眼,“殿下安置,她这个王妃自然要去侍寝,难不成养着她吃闲饭?话说谢大人您这么急,莫非是想效寐生事,要自荐枕席不成?”
“崔翌,你不要太放肆!”
谢敬元抖着手,恨不得将崔翌那张欠揍的脸踩在脚底。
寐生。
季寐,季生,都是前朝汝阴长公主的男宠。
父子二人,共侍一主,为世人所不齿。
崔翌施施然站起,极没诚意地一拱手,“大人见谅,翌并非有意冒犯。”
谢敬元深吸一口气,脑仁都隐隐作痛,“翌公子的所作所为,本官定会具笺告知清河,绝对如实相告,保证不少一个字!”
崔翌嗤笑一声,“告状而已,拽地文绉绉作甚。”
“清风,大半夜的,干什么去?”
崔翌眼尖,忽地叫住了自廊下经过的清风。
“殿下忽然想吃冰饮子,属下吩咐厨房去做些来。”
崔翌蹙眉,“大半夜地吃什么冰,多伤身啊。”
清风有些为难,“殿下难得想吃什么东西,属下也不敢劝。”
“这样吧,我去厨房弄些莲子银耳粥,清热解渴,喝起来也差不多。”
他们旁若无人的交谈,像是完全无视了谢敬元的存在一般。
“秦王不是安置了吗?”
难道是他在睡梦里要吃冰饮子吗,谢敬元忍气问道。
崔翌“唔”了一声,“许是府里有乌鸦乱叫,将他惊醒了罢。”
谢敬元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上不来,下不去,憋地心口一抽一抽地痛,这个小混蛋,崔氏到底怎么教的,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