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我……我没怎么着啊,就是想替长嫂分忧,给客人送些吃的,这……这不犯法啊?”
那药是谢璧给他的。
无色无味,银针也测不出来,而且见效缓慢,至少半个月才能毁了容貌。
没道理现在就被查出来啊。
萧衍摩挲着广袖的纹路,慢慢问道,“这么说,你承认茶点都是你送的了?”
杜璨依旧心存侥幸,“不错。”
“那么,你为何要下毒,刺杀秦王妃?”
萧衍一句话,定了杜璨的罪。
杜璨一时也懵了,他就是想玩玩谢令仪而已,杀她作甚。
萧衍将手里的瓷瓶掷出去,砸在杜璨脸上。
“这是在竹林里发现的,里面的毒和王妃所中之毒一样,镇北侯嫡女言曦,也可作证你曾在那附近出没,杜璨,你还不认罪?”
杜璨惊出了一身冷汗。
萧衍如此强调王妃这个身份,是真想让他死啊。
刺杀皇亲国戚这个罪名,即便是肃国公府也兜不住。
杜璨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被人算计了。
药是谢璧给的,但他没理由害自己。
翠萍只是个丫鬟,绝没那么大的胆子给谢令仪下毒。
究竟是谁……
杜璨抬头,恶狠狠地盯着谢令仪。
谢令仪害怕地直往萧衍身后躲,“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萧衍眸色转厉,“本王瞧着肃国公府的颜面,未曾动刑,杜璨,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杜璨一时词穷,实在不知该如何辩解。
“秦王殿下恕罪,这茶点确实是我送的,但是我对天发誓,绝无谋害王妃之意……”
杜璨挣扎了半刻,最终还是选择将谢璧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