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库房,像一场无人知晓的潮汐退去。
-
夜色如墨,苏府后院的花木在月光下投出斑驳暗影。
一道矫健身影翻过墙头,落地时连片叶子都没惊动。
周重云踩着窗棂跃进内室时,宁舒蕴正倚在灯下看账本。
烛火映着她半边如玉侧颜,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阴影。
听到动静,她头也不抬,只将手中狼毫在砚边轻敲两下:“脏。”
男人低笑,三两下扯了沾露的外衫,赤着精壮上身走近。
古铜色肌肤还带着夜风的凉意,混着松木气息扑面而来。
他忽然掐住那截细腰往上一托,宁舒蕴惊呼着腾空,账本哗啦啦散落满地。
“贪财的小祖宗。”周重云仰头看她,喉结在月光下滚动,粗粝手掌稳稳托着她臀腿,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