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巴不得看你的笑话,我偏要来给她们添堵。”
她今日穿了一身湖蓝色骑装,英气逼人,与平日里的淑女形象大相径庭。
宁舒蕴笑着拉两人坐下,吩咐燕儿去泡茶。
三人闲聊片刻,宁舒蕴忽然想到了什么:“菀菀,我房里有个紫檀木匣子,里头放着墨禅毛笔,是送给外公的礼物,待会儿怕忘了记给你带走,你去帮我取来吧。”
苏菀菀不疑有他,起身去了。
宁舒蕴便继续和程姚媛聊着天,忍不住抱怨道:“这几日事情接连发生,我连练马的时间都不得空。”
“你还想着骑马呢?你未婚夫和你继妹联手给你闹出这么大事情来。”程姚媛叹服好友的淡定从容。
宁舒蕴一脸嫌弃:“说这些晦气的事情干什么,还不如继续说说骑马的事情呢。”
“对了,上次去马场,给我挑马的人,是你家的马夫对吗?”宁舒蕴状似随意地问道,“感觉他挑马驯马应该很有一套,我想向他取取经,问问他是怎么挑马的。我不是正缺一匹小马驹吗?”
她话音刚落,程姚媛脸色骤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个该死的马夫还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