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自然是有价值的。
你也知红珊瑚名贵,不少达官显贵对其更是趋之若鹜,却不知白珊瑚也不逞多让,洁白无瑕的白珊瑚更是价值几千两白银。
这株珊瑚虽颜色上次之,但油润光泽却属上层,若寻个巧匠雕刻一座佛像定会受人争抢。”
张望这才明白他爹在可惜什么,毕竟几千两和几百两可是十倍之差。
“那依阿爹您的意思,咱们要不要找个匠人雕刻出佛像再拿到府城去卖。”
“自然不行,一是咱们找不到有名望的巧匠,二是富贵人家供佛都有自己的规矩,亲自寻人雕刻的佛像才显心诚。”
又看了一会儿珊瑚,张川这才把木匣合上。
“明日我和你跑一趟府城去见见苏掌柜,若他能作为中人让咱们见到东家老夫人,那咱们得的实惠可不止是一株珊瑚的银钱。”
张望收好珊瑚,自是连声应是,他虽已独立掌管海货铺,但府城中的人脉熟悉的可没几个,要想成事还得靠他爹。
正在这时,大丫过来喊父子俩用饭,张望不等他爹应声,自己先跑了出去,一天没见他都想媳妇儿了。
张川跟在后头笑的慈和,儿子、儿媳感情好他自是乐得其成,不仅家宅安宁也能让张家生意更上一层楼。
这么想着,对王氏的怨气也消了些,虽说王氏人糊涂了些,但在儿子这桩亲事上起码没糊涂。
晚间,王氏见当家的难得有了笑模样,心里也安稳了些。
自从王月华母女惹了那摊子事后,张川就没给过她好脸子。
幸好自家男人给她留了脸面,没在儿子、儿媳面前表现出来,不然她以后在家里哪里还有处事的余地。
正想着,就听男人说道:“明天我和老大去趟府城办事,码头那边就让老三过去看着。”
“老三能行吗?”
“有啥不行的,老大、老二不都是十三、四就开始在铺子里帮忙,正好让他收收玩心。”
王氏不敢反驳只得应了下来,但心里却打算明天自己跟过去照应小儿子些,别真出了纰漏,回来挨他老子揍。
“明天你带着老大媳妇去牙行挑两个人回来,以后家里的事情就别让老大媳妇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