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有些干涉过头了?从度蜜月到选婚纱,你激动的好像是自己结婚一样?心心要放烟花你不肯,现在阿熠不过是陪我看个春晚,你也要催死。说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结婚,你是公公,不是老公,做事注意分寸!”
刘怡的话说的有些重,她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这关系被搞得不伦不类的,让人有一种很恶心的感觉。
“你他妈的,男人说话有你们女人置喙的份?刘怡,你管好你自己,不帮忙也就算了,净添乱,我妈走之前和你说的话,你是当耳旁风了?丈夫是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给我滚回房间去!”
“哗啦~”
刘怡一怒之下把手中的葵花子扔在地上,零零碎碎的瓜子洒了一地,她站起身子指着顾长安骂骂咧咧:“你个死变态,更年期,我说的话不对吗?一个晚上就见你和老鸨一样在那里拉皮条,你儿子不是傻子,他有自己的意识,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不要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他的身上!”
受够了,真的是受够了,刘怡觉得顾长安就是进入更年期了,整天疑神疑鬼,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不靠谱的,做的事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吃屎吧你!”
顾长安忍不住用广德本地方言爆了这么一句粗口!
“刘怡,我看你是没事找事,找我抽吧,我告诉你,大过年的你别逼我动手。”
“来啊,来啊,顾长安,你这个畜生,你对我动的手还少吗?”
“你”
“我回房了。”
顾非熠像是对父母之间的争吵无感一般,只见他悻悻起身,缄默冷冽地朝楼上走去。
客厅里,顾长安和刘怡面面相觑。
顾非熠来到自己房间前,他知道从今天从现在从这一刻开始,这间他原本打算留给南荞的房间就会被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占有。
悲伤点说,这间房现在对于顾非熠来说不是爱巢而是地狱。
他站在门前驻足了许久,直到到了实在不得不进去的情况下,他才推开了那扇门。
宽敞昏暗的卧室里静谧的让人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顾非熠往里走了两步,来到床前,他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欧式复古台灯。当柔黄而又温暖的灯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