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狗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用有些肥胖的手指戳向笆鸡,“没错,那时候,我妈太喜欢我爸了,我一直在想要是以后我找的女人她也能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荞姐对稹哥太好了,干什么事都想着他,甚至有时候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笆鸡的话是越说越多,看来这酒没少喝。
提到命,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南荞为救韩稹额头留下的那道疤。
谈及这事,黑狗带着些许歉意看着南荞说道:“妈,你那道疤还在不?当初是我下手重了些,今天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说着就咕咚咕咚地把一大杯啤酒灌进肚里。
“没事。”
南荞给面子地也喝了一杯。
笆鸡好奇心来了,他微微起身上手就去掀南荞的刘海,果然那道疤还在。
经过他这么一掀,韩稹也看到了那道疤。
如果不是黑狗和笆鸡今天提起,他恐怕都忘了这件事。
那疤隐藏在发际线间,长长的一条,韩稹记不得当时缝了多少针,但有印象是流了不少血。
他从来没有真正感激过南荞,那时候小,觉得南荞对自己的好都是理所当然,再后来长大了一些,他便觉得那些好于他来说是枷锁,困的他切齿腐心,深恶痛绝。
笆鸡缩回手,有些难过地说道:“荞姐,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好的,也是最傻的女孩了。”
看啊,我们的小笆鸡成熟了好多。
南荞伸手把刘海弄好,她未言一词,现在若是谈到和韩稹以及与过去有关的事,她都不愿意多提一个字。
“疼吗?”
在所有人的不经意间,韩稹说出了这两个字,他知道自己这话问的有些多余,以前真正疼的时候他不问,现在伤口结痂,早已经不知道疼不疼的时候他却来问,是不是很令人作呕?
南荞没有回答他,她拿起杯子对着黑狗笑道:“黑狗,欢迎到北城来。”
黑狗傻笑举起杯子,“好啊,我这次来就是准备好好放松一下,然后回荆县准备拆迁的事。”
“拆迁?”
听到黑狗的话,南荞和笆鸡异口同声地问道,韩稹也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