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破,毕竟我们也决定不了那些存在即合理的灰色地带,所以尽量绕着范围,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您说对不对?”
“……你倒是看得够透。”安从谨冷冷一呵。
嘲着,侧颌紧紧冷绷,整个人一座沉默不语的巍峨山巅。
突然,安从谨话锋一转:
“说了这么多,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堂堂研究院副院长,何时能够劳驾你出马,来审问这样一个小小的罪犯?”
想到什么,紧随其后地,他锐利冷芒直射而来:“邬黎!你别拿顺路或者闲的没事那种没脑子说辞来糊弄我!”
邬黎一愣,而后摇摇头硒笑:“安从谨……你我都知道,这可不是个小小的罪犯吧?”
争锋相对之时,外面响起嘈杂的争吵。
“公爵大人,里面还在审讯不能进去——埃文斯公爵!”
“滚开!”
“埃文斯公爵!!!”
……
名叫邬黎的男人诧异挑眉,随即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笑道:
“安指挥的熟人来得这么快?你瞧瞧,我就说要抓紧时间,快点审吧?这不,您不想见的打搅者就来了。”
“不过,我倒真的挺好奇,明明之前您二位还好到养伤都在公爵府,怎么短短一天,就变成这样水火不容的仇人关系呢?”
安从谨猛然抬头,死死盯着邬黎,瞳孔剧烈颤动。
下一秒,随着邬黎开口的话,脑中咣当一下。
邬黎声音轻慢,如凌迟一般晃悠悠落下:“我猜猜,莫非,是因为他跟您那位弟弟……曾经的某些事有关?”
“某些……真正的死因?”
安从谨陡然神色冷戾:“你怎么会知……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眼下比较重要是某些事情的真相。”
邬黎眉眼带笑,两手插在兜里,不带攻击性的俊美样貌,站在那儿如一块温润剔透的美玉。
可望进入那双眼睛时,却分明感受到毫无温度的冷意。
蓦地,他上前一步,侧过身附在安从谨耳畔道:
“地下场,联盟肯定是要保的,如果不赶在他们决定前从这人嘴里翘出些什么,安从谨,你就再也没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