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反正睡着,也干不了什么,陪就陪着吧。
并因此短暂的对那条蛇意见小了些。
普普通通的宠物蛇,能让安喻喜欢,这种时候还能抚慰安喻,继续下去这诡异的休眠养身体,也挺好的。
当然,让安从谨放下防备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墨九的家奴身份。
如墨珂燃所说,那是一群天生带着枷锁的奴性,生下来就被主家教导去伺候人,温顺卑微到没有思想,不会反抗,甚至被杀了都觉得是自己没有做好的被奴役者。
一个奴,哪来的胆子去肖想主人的贵客?
威胁性为零,毫无可担心的。
甚至安从谨但凡不当人一点,直接从墨珂燃那儿要过来,权当做给安喻多一个差事的奴隶,危急时刻还能替安喻挡命。
只能说,得亏是安家人,骨子里流淌着光明磊落的浩然正气,从不屑于做那些事。
并离谱的,即便想着将墨九遣走,也是送去军营历练。
带了层家奴的滤镜,再看墨九时便心平气和多了。
的确安分。
虽然弟控不大愿意承认。
但上床和安喻并排睡,是安喻拽着人家上去的。
对安喻安抚摸头,是安喻自己拉着手放上去的。
至于那些让他心累的埋胸贴脸到处蹭蹭,也都是墨九一动不动,安喻自己主动凑上去的。
全都是安喻先动的手。
人家那家奴安分的不得了,多一根手指都不敢碰。
褪去总有人想染指我弟的滤镜,安从谨沉痛反省,并接受安喻才是真正强抢民男的那个。
逐渐地,对墨九从鼻子不对鼻子,眼不对眼,变为无奈又歉意的微笑。
等那蛇找到,把墨九送走,作为回报他一定给这小子找个好立功的营地!
逐渐放下戒心,安从谨也不再每晚猫头鹰盯梢一样守在安喻房间了。
他最近越来越忙,原本担心安喻一直推迟没回去,可就在安喻出事、他们停留公爵府的时间。
他分管的几个边境线跟点燃火药桶似的,一桩接一桩出事,联盟的任命也在不断催促。
那熟悉的手笔,在只查了一两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