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觉得不对劲。
他转身拉住平时负责照顾安喻的几个保姆女仆,“小喻人呢?”
“安小少爷?没见啊?他不是跟您走了吗?”
安从谨表情严肃:“他一直没回来过?”
看到对方呆呆点头。
安从谨脸色一沉,表情猛地一变,转身大步朝陈列室奔去。
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沉沉想,该不会这一整天,安喻都跟那机甲呆着吧?
带安喻过去,本就是不想让安喻同他一样,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所谓“父辈的光环”,连选择都没有地走上这条路。
他想让小喻轻松一点,过得开心,无忧无虑。
哪怕,就一直像当初在那个小别墅,每天开开心心地试衣服、戴珠宝,一辈子被他娇养在家当个享福的小鱼都好。
不要去占那些血腥和杀戮,一次又一次地危险中穿行,朝不保夕,不知道什么就死在战场上。
可是——!
安从谨眼带懊恼,自责想莫非是自己的话起了反作用?
原本还没那么向往,却被自己影响,反向助长小孩子的渴慕,跟着也感兴趣了起来?
安从谨忧心忡忡,脸色沉冷一路疾来。
暖色灯光倾洒下,先看到靠坐在门口,托腮低头一脸思考状的墨九。
瞥到他,神情淡淡,一点也没有曾经的畏缩怯懦。
反而有些同之前到来的老爷子一样,浑身上下透着当成自己家的熟稔。
随意扫了眼,沙哑粗粝的嗓音漫不经心道:
“来找安喻?排队吧。”
安从谨:“……???”
下意识真往后面排队的安从谨猛回过神,倏地迈步到墨九面前,目光凌厉伸手扯向那跟变了一个人的家奴衣领。
更印证了什么。
在安从谨出手的一瞬,那只布满烧痕反应极快地拂手挡住。
甚至还要隐隐压制的力量,稳稳将安从谨推开。
“这么暴躁?你和他是亲兄弟吗?怎么这性子一点都不像。”那嗓音再次响起。
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带着戏谑散漫。
若不是那烧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