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温苒走,想拦,导师很有威严地扫过来:“都快是过去式的人了,就别搞深情那一套了。迟来的爱比草都贱,没听过?”
周聿珩挨了一顿扎心的骂还眼睁睁看着温苒坐上车走了。
“难怪对事业一直可有可无,原来老公是周氏集团总裁,豪门阔太确实不用搞事业。”
一上车导师就阴阳上。
温苒摸摸鼻子:“老师您就别笑我了,离婚后就不是了。”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周聿珩的形象注定在导师这里好不了。
导师说:“长得不错还很有钱,这样的条件你都要离婚,可想而知他其他方面有多差劲,你当初怎么看上他结婚的?”
“人嘛,总有被感情冲昏头的时候。”温苒笑了笑,“不过我现在醒悟啦,以后都不会再昏头了。”
车子一路开到基地,黑色迈巴赫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直到确定温苒安全进了基地,迈巴赫才停下来。
周聿珩点了支烟,透过烟雾望向基地亮灯的地方,身上是从未有过的孤独寂寥。
……
第二天,周奶奶准时打来电话。
“昨天怎么样,哄好了吗?”
周聿珩想起自己差点挨的那一巴掌,语调懒散:“还行,脸差点跟她的巴掌亲密接触。”
周奶奶听到“亲密接触”四个字还挺兴奋,结合前面的字老脸一垮。
“不会来事!你就挨下这一巴掌转头又亲过去啊,女人最心软了,心软的女人最好攻克。”
周聿珩哼笑:“我有那么贱?”
想了想,又觉得老太太的方法好像可行,下次试试。
“哄老婆还在乎什么贱不贱。”老太太真是操碎了心,“你只要结果,过程不重要,烈女怕缠郎,你得缠啊!”
周聿珩想起那蚊子都飞不进去的破基地胸口就堵得慌:“人都见不着怎么缠。”
温苒住在科研基地里,她要自己不出来,周聿珩就是在外面螺旋起飞爆炸都没用。
周奶奶挂了电话,在客厅兜圈圈。
“老夫人,您干什么呢。”赵姨问。
“在想事。”
周奶奶想到处转转看会不会有灵感,忽地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