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的小姑娘,她有些偏方,说不定能救,你别耽误时间,快些找她去吧。”
“好好好,我去找,我去求。”刘远山完全乱了方寸,嘴里喃喃出声,浑浑噩噩走出房间时,差点被门槛绊倒,踉跄几步,一抬头就对上姜雨探究望来的黑眸。
他眼睛亮的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三步并作两步朝她跑来,脚下不稳险些扑到她身上,谢云安见状黑着脸将他拦住:“你做什么?”
刘远山眼里只有姜雨,对谢云安的话充耳不闻,哆嗦着唇:“姜姑娘,求你救救我儿子,只要救下他,你要什么我都给!”
姜雨一怔:“祁大夫没有办法?”
这人一见到祁大夫就拉着他去瞧病,他们没有人去凑热闹,就在院子里小坐。
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要找她看病。
“是,祁大夫说姑娘有办法。”刘远山病急乱投医,换做平时见到姜雨脸的那一刻,绝对扭头就走。
太嫩、太年轻,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懂医术。
打死他都不相信。
现在,刘宁被祁大夫几乎判了死刑,刘远山的脑子已经炸了,根本没有思考能力,听祁大夫推荐姜雨,毫不犹豫就来请。
“我去看看吧。”姜雨起身,没说治也没说不治,快步朝房里走,谢云安则跟在她身边。
刘远山忐忑的跟在最后。
此时的他像是等待宣判的罪人,好像晚一点进房间,就能晚些听见噩耗。
姜雨走到床边,祁大夫拧眉:“小雨,刘公子应该是也是感染疫病,但我有点不确定。”
脉象太弱,他多少有点吃不准,只是从高热、红疹来做了初步判断。
“嗯,我先切脉。”姜雨应了声,伸手朝脖颈间的大脉摁去。
寸口脉额脉息太弱,诊断不出什么,脖颈的脉虽然会有点不准,但做初步的病症判断已足够。
垂眸诊了片刻,姜雨抽出银针,褪下刘宁身上的衣物,在胸口几处穴位上落针,护住心脉,随后又在头和手臂上连下数针,稳定情况。
银针入穴,刘宁的呼吸肉眼可见的稳定下来,连灰败的脸色也恢复少许。
这下不用祁大夫说,刘远山也看出刘宁的情况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