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在等王彦辉的坦白，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之前还有勇气留下自己，现在他却有些临场退却了。
额头上薄薄的汗水都紧张出来了，嘴里吐出来的话却不是苏曼清想要听见的。
“曼曼姐，刚才开标时候您用的ppt数据……”
苏曼清脸上的笑意收拢了，她一只手托着腮，视线锐利如刀。
“人不该抱有侥幸心理，尤其是在已经露出破绽的时候。你想问的应该是为什么最后呈现的数据和你之前看到的数据不一样吧？”
苏曼清桌面那个有关于招标数据的文件夹，从一开始保存的数据就不是真实的。
她既然为了钓鱼，怎么可能把真东西充当鱼饵。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内鬼会对数据做什么手脚，而不管是透露出去还是进行修改，最后吃亏的都会是顾氏集团。
王彦辉被苏曼清看的心虚，眼神闪躲的低下头来，他声音喏喏。
“我只是临场发现了数据计算有误，想要提醒您，奈何当时已经在台上了。”
“撒谎，看来是我看错了人，没什么好聊的，我还得回集团。”
苏曼清起身就要走，而王彦辉反应速度的恳求，态度瞬间就老实了。
“曼曼姐我错了，我不应该钱财眯眼，酒后乱说话……”
在王彦辉的自我供述中，苏曼清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因为自己作为新领导空降又压了王彦辉一头，所以他看似开朗不介意，实则内心一直憋着口闷气耿耿于怀。
而这时候有人找到了他，声称可以利用hr的职权，借助工作原因将他调往其他部门。
虽然前往其他部门不可能是主管或者副主管，但总好过在行政部这边可能被新领导穿小鞋好。
王彦辉是心动的尤其是除了职位调动，对方也给了金钱方面的补助以示诚意。
而他要做的手脚只是将标书的数据记录一份交给对方，这种小事无伤大雅。
“这是小事？难怪今天入场，其他企业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你这是泄露商业机密，如果集团要追究，你以为那区区十万够你赔的？”
苏曼清被逗笑了，还真是嫉妒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