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舆论导向，你多玩几天，万事有我，不必担心。”
顾川霖说话时候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箱，他原本不打算吵醒苏曼清。
但仅仅是去阳台接个电话的功夫，转头人已经拿着手机眉头紧锁的靠在床头了。
“音淼的年纪还是太小了，或许我们在国内还有对手没有扫清……”
苏曼清是有些自责的，好不容易女儿才通过钢琴大赛和奖学金攒了一些人气，这么一闹，估摸着又要败光了。
一个涉嫌抄袭、恶意竞争的商人即使后续转走艺术道路，以后也难保不会被揣测劣根性。
“我们俩一没病，二没死，国内那群老狐狸不知道动态是不敢轻举妄动，你别给自己揽责了。你跟音淼关系好，晚点可以探探她的口风。”
事急从权，顾川霖眼尖的捕捉到了苏曼清的情绪，见她眉目稍缓，这才放心的离开。
而关门声前脚响起，后脚苏曼清就准备给顾音淼拨电话，只是何苗的电话来的更快。
“苏总，这是小顾总办公楼附近的监控录像，我怀疑有失窃的可能性。”
随着通话传输过来的还有一个录像，只可惜办公楼附近的监控录像有些模糊。
进进出出的看起来都是些寻常的职业，外卖员、保洁员、其他层的上班族。
“你先安排人偷摸排查着，搜罗尽量多的线索过来，不过……也要考虑有内鬼的可能性，”
苏曼清不是不相信自己公司的人，而是现在回想起来女儿要求独立办公就很可疑。
“苏总，小顾总确实可能有秘密，只是我是下属不好询问。”
何苗的话言尽于此，在没有抓到确切证据之前她不会轻易下结论。
苏曼清应声，挂断电话后她就一天一天的翻看起了一周的监控录像。
人的面容固然是模糊的，但苏曼清的火眼金睛依然从中找出了蛛丝马迹。
而此时的赛车场休息室内，富婆正靠在陆辰轩的怀抱里笑得花枝乱颤。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脑子的，小顾总这次损失了钱财不说，就连声誉都一块丢掉了……”
世界上的钱都是收支有度的，顾音淼的招标存疑，小企业的招标自然就赢得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