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名黄阶褪凡,杀死两名玄阶褪凡,这件事情难道不比星主尊上显灵来得更为离谱?”
顾东言在躺椅上摇晃着说道,“再者,世上他们大多数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聪明人,若是把这件事情衬托为星主显灵,那些聪明的贵族和褪凡者不信也得信。”
至于那些不信的……,呵,他们早就成为了路边花草的肥料。
罗兰街,一处典雅古朴的老宅内,卡雷列纳侯爵正在招待一位古怪的客人。
模样神似以往的大虞京都人士,穿着儒生的青色长裳,蓄上一把山羊胡须,风度翩翩。
“常先生,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卡雷列纳将佣人前往群星殿堂取来的报纸,放在常无面前,摊开面正是关于群星日报对殿堂的报道。
“坐着看!”
常无笑了笑,目光滞留在关于纸面上关于星主雕像的朦胧画像。
“这位星主尊上还真是有能耐,居然能用得了信仰之力。
据我所知,这信仰之力对于褪凡者来说就是一味毒药,除了真佛和道祖之外,它是第三个能动用信仰之力的存在!”
卡雷列纳神色骤变,“难道祂真是一尊神只?
你不是向我保证过,群星殿堂的那个东西只不过是堕落者或者是其他褪凡者的伪装?”
“亲爱的侯爵先生,别上火,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它不是神只。”
常无轻蔑道,拿起茶杯,品尝一口异域风情的大麦茶。
吞咽下去后,才看向卡雷列纳变化多端的脸接着说道,“即便是道祖和真佛,在这个世界上不过也是假神,就算有神,不过也是浑浑噩噩的神只遗念。
那位星主手中使用的信仰之法,说不准某位从神只遗念中得来的。
在这个天才辈出的时代,侯爵先生难道对这种利用信仰的方式不敢兴趣吗?”
以前大虞的绝代双骄,年不过二十五便跻身褪凡地阶,谓之顶流。
而现在北境的顾东韵,西部的松鹤道士,南部的艾德琳以及东部的费时,用更高的天赋重新定义了什么叫做顶流。
比肩顾东辞以及顾柏松之人,更是如雨后春笋,如此动乱中的年轻一辈,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