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言掏了掏耳朵,“啊?夫人你说什么?今天这风声可怪大的呢。”
床上:……
门外:……
这剧情是不是有点不对?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相公,不是风声,是有人在敲门!”
“什么门?”
“有人在敲门!!”
“在敲什么?”
“有人在敲门!!!”
“什么敲门?”
“……你他奶奶的玩老娘是吧!”
床上那一坨勃然大怒,掀开被褥露出原本的面貌。
一双绿油油的眼睛,从丑陋而又斑驳的毛发下透射而出,参差不齐的长牙,挂在坑坑洼洼的五官上,像极了长了毛的母夜叉。
它张嘴咆哮道:“去,开门!要不然,老娘吃了你!”
顾东言坐在床上,不为所动。
罢工的脑细胞接受了惨白的现实:只要它们活着,就根本没有罢工这个说法。
于是顾东言两脚一蹬,智商重新占领高地。
浑浊的月光透过窗框在室内铺上殷红,他盯着面前的母夜叉摇摇头。
“真丑……”
“什么?”
窗外骤然间电闪雷鸣,尖锐的叫声穿插在急促的敲门声中,母夜叉沉重的呼吸声如同重鼓。
顾东言毫无顾忌地伸了个懒腰,盯着母夜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说道:
“冬生啊,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可真丑。
眼睛不像眼睛,鼻子不像鼻子,难看死了,”
“我不是冬……”
“昨夜放在院子内的青玉色书简是你收走的吧?
啧啧,我就说它也没长腿,怎么能一转眼就不见了。”
“不过,我实在是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都相处了十几年,多少也有些感情吧,不至于昨天没杀死我,今天还要再杀一遍。”
急促的敲门声一点儿也不停歇,‘冬生’却是安静了下来。
月光打在它的侧脸,寒意十足。
“谈感情?跟你们这些蚂蝗有什么感情好谈?
尸位素餐都是对你们这些一天到晚只会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