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太多了。”
代表鲛姬的卡牌在指间灵活跳跃，
陈默忽然压低声音道，“你听说过……神吗？”
“神？”卢克愣了下，
随即眉头紧锁，“那是什么东西？”
陈默停顿了下，
他发现这里的神一样藏的很深。
就连卢克这种世界顶尖的一批人都不知道。
自始至终陈默都没忘记，
副本里必定有神存在的痕迹，
相对的，
也就必然有灾难存在。
而进入副本这么长时间，陈默了解到的唯一灾难就是王都。
王都是神的手笔？
有可能，
但肯定不全是，
前面几个副本可以看出来神很懒，
没有闲工夫构建帝国这种复杂的机构，
他们更愿意通过灾难降临、神使赐福这种简单的套娃方式来一点点压榨所有人的价值，
王都明显不太符合。
所以陈默将视角转向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
圣纹。
如果说和灾难相对的是什么，
那就是希望。
圣纹明显就是这个副本的希望。
但卢克竟然没听过神。
那就很奇怪了。
不论是绿町小镇还是亡灵墓园，
顶尖的那批人基本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神的信息。
这个副本很反常。
陈默再次说道，“那我换种说法，你知道圣纹的来源吧？”
“圣纹？”卢克更懵了，“你和欲望水晶来自同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