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国无信则衰的道理吗?你难道要当个昏君吗?”
就知道她一向口无遮拦,以前敢批评父皇,现在骂起他来也毫不客气。
若是别人这么说定要判他个大不敬,不过宁宁骂他倒是没生气,甚至还有心情同她调笑,
“孤是不是昏君自有史书评判,至于你,”他笑道,
“反正在你心中孤的罪名早就不知道多少条了,多一条言而无信也不是什么大事。”
昨夜立在寒风里,看宁宁毫无犹豫跑远。
光是想想宁宁离了他,可能直接消失再也见不到了,他都觉得心空了一块,喘不上来气来。
他根本等不到以后,当即就后悔了。他当然不能放她走,凭什么留他一个人难受,让她去快快活活的过日子。
宁兰被他这无所谓的态度气的有些失控,不管不顾冲过去,照着他身上乱七八糟一顿捶打。
季宴清坐在原地没有动,任由她捶打。不让她打一顿只怕今日过不去。
上一次在温泉别院她同自己动过一次手,她说就不同自己计较了,比起失去她,让自己后悔一辈子,让她打打也无妨。
只在打到脸上时稍稍用手遮掩几分,若是伤了脸,明日怕是不好见人。
宁兰打了好一会,又累又气,人直大喘气。
只是那人被打一点反应都没有,那神情就好似在看宠物玩闹。
她现在只恨殿里没有利器,不然一定捅他两刀。
季宴清看她骂完打完,人冷静了些才开口说出自己的打算。
“宁宁,三日后,孤正式登基,之后会下旨册封你做贵妃,你说怕皇后,孤可以给你保证,她不敢在你面前作妖。”
“这次若是孤在食言,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便放你离开,此生不再见面,这次孤拿大梁的江山社稷起誓,说到做到。”
“若是孤食言,便让这大梁朝江山倾覆,孤做那遗臭万年的亡国之君。”
“宁宁,你安安心心的待在孤的身边,我们我们重新开始,除开逃跑离开和寻死,其他条件都准你提。”
“当然,孤也不会让你寻死的,你知道的,孤的手段能做到。”